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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红山地-原来……

已有 1727 次阅读2016-12-19 21:22 |个人分类:外埠| 红山

原来……

祈红山腊月二十八的晚上10点到达上海,前去接他的是陈彤,还有那辆红色的POLO

7年了,上海变化巨大,但祈红山还是能够从细微的地方知道车子开到了哪里,很快在前方堵车的时候,他建议陈彤绕行小路,轻易的躲开了拥堵。陈彤对此非常惊讶。

“红山,行啊你,离开上海这么久,竟然还能记得。”陈彤从见到红山下飞机就没合上嘴,真的很开心。

“嗯,上海我很熟,熟悉的就像……”红山不说了,上海是很熟悉,也带给他一个形式上的家,但也给他留下隐隐的痛。

“红山。”陈彤很敏感,马上就感觉到了,责怪的对红山说。“过去的都过去了,不要再想了啊,我是陈彤。”

陈彤这话明确告诉红山,她不是马华,不会给他留下痛。红山也明白,冲陈彤笑了笑,认真的看着她。这让陈彤更开心了,甜甜的笑了。一边开车,一边享受着他的目光。

祈红山那天下午的短信,直到晚上陈彤才收到。当时抑制不住兴奋的陈彤死活无法打通红山的电话,第二天下午红山回到红山地才联系上。确认红山要来上海陪她的消息后,陈彤兴奋的一夜没睡,用笔记录下她要在红山来之前办的事情。要重新收拾小屋,重新购买被褥,更换一些小装饰。甚至红山的拖鞋睡衣都考虑到了,虽然陈彤也想给红山买一套西装之类的正装,但她从来没见过红山穿过,都是穿的红山地的工装,她还无法确认他是否愿意穿喜欢穿。

第二天一夜未眠的陈彤哼着歌去上班,一天下来居然毫无疲惫,下了班就去采购她的计划。晚上回来一边收拾,一边给红山电话,汇报她的想法和正在做的。红山当然责怪她一番,怪她兴师动众。陈彤乐呵呵的听着责备,幸福的睡去。

陈彤也考虑过跟红山结婚,她真的爱他,但也知道红山内心有一种隔阂,一种说不出来的隔阂。她还不知道为什么,但她非常想知道,她要跟红山摊派,确立关系,最起码是恋爱关系,而不是这种类似情人的关系。不过,她也感觉到红山的低调,那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低调,不喜欢张扬,不喜欢说,不到最后决不说出来。所以她还是做了准备,告诉爷爷奶奶,春节自己不回去陪着他们二老了,而要自己呆几天。这自然招来老人的责怪,同一个城市住着,相隔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,干吗不回来聚聚呢?

陈彤只好在腊月二十八放假的时候,开车去了爷爷奶奶家,陪着二老住了一天,在晚饭的时候,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告诉老人,春节男朋友来陪她,所以她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。两位老人大为吃惊,怎么原来的那个小伙子换人了?等到陈彤离开,奶奶就不顾时差,打电话给美国的父母,通报了这一情况。爸爸妈妈也是吃了一惊,以为陈彤会跟那个男孩儿结婚的,没想到一年没过问竟然换人了,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女儿。当陈彤赶到机场等候红山的时候,爸爸的电话打来,询问了情况之后还没说什么呢,妈妈就抢过电话对她一通审问。

陈彤费了好大劲才让父母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,父母也就只好由着她了,但还是叮嘱她不小了,不能任性,要有理智,这些陈彤都认真的答应了。

到了陈彤家的楼下停好车,红山陪着她去吃了宵夜。他本身不饿,飞机上又有晚餐,但陈彤不行,到现在还没吃饭呢,为了陈彤也要吃宵夜的。

当红山还没有参观完陈彤小屋,就被她迫不及待的拥吻给搅了,在她爱你不断的呓语中,二人近乎疯狂,直到大年三十的中午11点才勉强爬起来。

刚刚看明白陈彤小屋的红山还未发表意见,就被陈彤喊着饿拖到了楼下餐厅吃饭。红山边吃边看着陈彤,陈彤也乐呵呵的边吃边看着他。等到吃的差不多了,红山才对陈彤说:“小彤,喜欢我不?”

陈彤一愣,接着严肃起来,有些喊着说:“我爱你,红山。”

这句话引起了周围的食客往这边看,红山有些慌乱,但还是压了下去,依旧对着陈彤说:“那你听我的不?”

“听啊,当然听,你想做什么?”陈彤明白过来了,红山原来有话要说。

“那就先吃饭,一会儿去超市,买些东西,晚上我做饭给你,过年了,别在外面吃。”红山依旧平稳的说着。

红山观察了陈彤的厨房,虽然厨具一应俱全,但油盐酱醋几乎没有,米面就更不用说了。冰箱里除了熟食就是小吃,没有肉,没有蔬菜,只有几盘水果。所以红山中午吃饭前就决定,买些必需品,给陈彤做饭吃,不能让她总在外面。陈彤对这个建议当然高兴,以前跟男友都不会做饭,也就是凑合着做一些,大多数还是在外面吃。跟男友分手后,独自一人的陈彤也就没了心情,总是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。

年夜饭是红山一个人张罗的,四菜一汤,外加米饭和八宝粥,与上海人的习惯完全不同。但陈彤并不介意,一切由着红山,只要是他做的,她都吃。

这顿饭把陈彤吃撑着了,居然洗碗都无法进行下去,弯腰都困难。红山笑着把她拉到一边,自己洗完收拾好。闹的陈彤很不好意思,让一个大男人下厨房做饭也就罢了,还要洗碗收拾屋子有些过分。红山乐了,搂着她亲了一下,没有回应什么。

晚上看春晚的时候,红山给红亭打了电话。当时红亭虽然有些疲惫,但精神还是挺好的,还攒动着红山把陈彤骗了做媳妇算了,不小了呢。红山叮嘱红亭好好休息,年前那会儿累坏了,除了在红山地,还跑回上海忙活好几天。

红亭当时是在李叔家过除夕的,李姐和娟姐她们都在,热闹的很。红山挂掉电话,把红亭的话说给陈彤听,陈彤却很认真的问他是否愿意骗自己做媳妇,红山眨巴眨巴眼睛说必要的时候,会的。这让陈彤既意外又兴奋,确认了红山心里有自己,而且他也在做日后的打算,他们俩的打算,只不过没有说出来,但真的在打算。

正月初一,俩人没有离开陈彤的小屋,缠绵了一天。红山做了三顿饭,陈彤刷了三次碗。配合的极为默契,让二人都认为这就是日后的生活,真正的夫妻生活。虽然红山对此并不陌生,因为他跟马华如此生活了8年。但陈彤却是第一次,也是一直向往的。

初二中午,陈彤拉着红山去了豫园,在城隍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享受着春节的气氛。好久没有吃到的小吃让红山回想起过去在上海的日子,甚至动了要回到上海的念头。上海是他奋斗的起点,也是他成功的基石,他有理由回到上海。

正当红山打算把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说给陈彤听的时候,李姐的电话来了。在李姐吞吞吐吐的话语中,红山得知红亭发高烧,娟姐处理不了,送到敦煌去了。发病的时间就是红山挂掉电话不久,体温上升的很快,娟姐根本控制不住病情,只好连夜把红亭送到城里。

经过一天多的治疗,依旧没有好转,反而加重了。李姐支支吾吾的表示红山该回来看看红亭,怕晚了就……

红山当时一屁股坐在地上,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,才强打精神询问具体的情况。娟姐把电话接过来,说的很直白,初步诊断就是无名高热,中枢高热,这是很棘手的病症,正在做进一步的检查。但娟姐也说就算检查出来,敦煌的条件怕也处理不了。

红山询问娟姐最坏会是什么情况,娟姐说不用最坏,脑出血就无法处理了,她们正在考虑转到兰州去,已经着手联系了。红山一听就急了,蹭的从地上跳起来,边跑边喊:“娟姐,求你了,帮我救救红亭,我不能再失去她。”

陈彤紧追慢赶的拉住红山,埋怨他瞎跑,一边让他继续打电话,一边拉着他回到停车场,开车回去。陈彤知道,无论红山怎么样都要先回家拿东西的。红山的电话在继续,陈彤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订票,但只有初三下午有一班飞机,其余时间都没有。陈彤也就只好先订下,让人送票到家里。在等红灯的时候,还翻了红山的口袋,从钱包里找出他的身份证,报给售票处身份证号码。

这个时候的红山有些冷静了,告诉娟姐航班没有,明天晚上到敦煌,让她告诉自己医院的病房,他下了飞机直接过去。然后,红山又问娟姐,让她发誓说实话,红亭的病是否跟爸爸妈妈的病有关,是否有遗传的可能。

冷静下来的红山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家庭怎么回事了,是否跟遗传有关了。但娟姐的回答让他很是奇怪,她说:不可能,就算是遗传,红亭也不可能的。

这个时候张叔接过来电话,询问红山的航班和时间,表示自己过去接他,让他不要慌乱,红山地的人都在,不会让红亭有什么意外的。也许沉稳的张叔平淡的语气给了红山信心,稍微放心的挂了电话。

陈彤给红山打点好行李,把机票递到他的手上,告诉他:“红山,回去好好照顾小亭姐,必要的话给我电话,我过去陪她。”

红山对陈彤很是感激,认为小彤不错了,无论怎么讲都做得很到位。有些抱歉的拥着陈彤,轻声对她说:“对不起,小彤,我必须回去。”

“嗯,知道。我懂什么叫相依为命。”

两个人一晚上拥抱着,直到第二天一早娟姐的电话打来。娟姐说排除脑出血的情况,虽然中枢高热的原因还不清楚,但这种可怕的情况先行排除了。红山和陈彤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,中午的时候,红山做了饭,陈彤还跟着学了一下。吃饭的时候,陈彤突然发问:“哎 ,红山。你长得像你妈妈,小亭姐像谁呢?也不像你爸爸啊。”

“嗯,是这样,红亭有妈妈的眉眼,也有爸爸的下巴和嘴角,结合着长得。”

陈彤显然无法将只见过一次的红山的父母的照片跟红亭做出对比,也就只好点头认同他的话。在机场,送红山过闸口的时候,陈彤只要求他想着自己,自己也会时刻想着他。

张叔一个人开着那辆称不上救护车的面包车接红山,直接来到医院病房。

红亭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,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儿,红山的回来也毫无察觉。眼睛半睁半闭的,输液和输氧以及监护的引线让红山很是紧张,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!

娟姐请来主治大夫,是她的同窗好友,向红山详细介绍了病情,并说明检查和治疗方案以及一个医生的建议。红山最后决定信任这位医生,让她继续负责红亭的检查和治疗,放弃转院兰州的打算。

红山知道,春节时期,天气寒冷,长距离的开车去兰州红亭根本受不了,而且车上的医护手段也不够,真要有麻烦也无法处置,反而会害了红亭。再说红亭现在的体温控制住了,虽然没有完全降下来,但也没有前几天那么高了。

这个时期医院没几位住院病人,护士们也就不干涉红山一个大男人在女人的病房里值夜。就这样,红山让李姐娟姐还有张叔回去休息,自己来照顾红亭。每天红山地的人们寻找各种理由来看望他们,带来饭菜和换洗的衣物。红山也是第一次在红亭发育成熟之后给她换衣服,看着妹妹红亭的被高烧折磨的身子上的斑斑红点,他有些心酸,心想红亭是遭了大罪,为了红山地累坏了,暗自发誓不让红亭再这样遭罪。

红亭完全清醒是正月初九的早晨。她自己醒过来被自己身上的管子针头和引线下了一跳,蹭的就坐了起来。

她的一激灵,惊动了趴在床边迷糊的红山。当他意识到是红亭坐起来的时候,赶紧站起来扶住她。他怕8天没有进食的红亭会撑不住摔倒,可是红亭还没有明白过来,一把拽掉了监护的引线,接着就要拔针头。红山吓的赶紧按住她,不让她乱动,自己坐到床边搂着她,让她明白。

红亭好半天才意识到抱着自己的是红山,诧异的问:“红山?你这是在哪儿?”

没容红山回答,红亭接着又问:“我在哪儿?怎么了这是?”

“红亭,你先别乱动,我告诉你,别乱动。”红山真的害怕红亭乱动针头扎着她,等确认她不乱动之后,才跟她讲述过去几天的事情。

红山一脸紧张的把事情的经过说给红亭听,她这才明白怎么回事。红亭对这几天的感觉就像是睡了一大觉似的,一切仿佛都在梦中,只是觉得自己很累,很想睡觉。

“红山,你就为这点儿小事儿跑回来了?把小彤扔在上海了?”沉默了很久的两人被红亭的问话打断了。

“这还小事儿?你可别再吓我了,家里就剩咱们俩了,可不能再……。”红山急了,冲红亭瞪了眼,但红亭看不到,她正背靠着他,被他搂着。

“没事儿,我身体好着呢。”

“得了吧,你身体好还这样?!”红山说着拿过手机,要打电话给红山地的人说一声。

红亭阻止了他,身子软了下来,完全躺到红山的怀里,喃喃道:“让我好好靠你一会儿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”

红亭的话越来越小。红山让她这样靠着,其实应该说躺着。小时候红亭总是这样,听爸爸妈妈讲故事的时候,先是靠着他,然后就是躺在他身上,最后干脆就枕着腿睡着了。红山记得最后一次这样,还是自己在初三的时候,在敦煌的初中。当时红亭刚上初一,住校生晚上下了晚自习,围坐在操场上听老师和同学们讲故事说一些有趣的事情,作为睡觉前的点缀。每当这时,红亭总是过来跟红山坐在一起,就是这样靠着躺在他身上。当时同学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他们是兄妹。后来红山去了兰州,高三的时候才又和红亭在一个城市,但不在一个学校。过年过节放假回家,再也没有过了,他们都大了。

红山把红亭的输液管整理了一下,防止挤压。氧气面罩几天前就已经去掉了,既然人清醒了,那么监护的引线插不插的也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
李姐和娟姐来到病房的时候,红亭已经在红山的腿上迷糊着睡着了。她俩一进门看到这个状况,先是一愣,接着相互看了一眼,都冲着对方点点头。

“红亭醒了?”娟姐首先发问。

“嗯,刚醒没一会儿,现在好像又睡了,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。”红山压低声音回答。

“那我去给红亭弄点儿流食,刚醒还没发吃饭的,顺便告诉医生,让她过来检查一下。”娟姐说完,放下给红山带来的保温瓶,离开了病房。

李姐接过保温瓶,给红山盛了饭菜,递给他说:“腾出手来,你先吃,红亭的等娟姐弄来再说,她现在吃不了这样的。”

“算了,待会儿吧,她刚睡,别弄醒了她。”红山眼神儿示意李姐,自己腾不出手来。

李姐叹了口气,把饭菜又放回保温瓶,说道:“你们这样多好,青梅竹马的,早该这样了。非得到这份上才说开了。真是……

显然李姐以为红亭把埋了10几年的真相都告诉红山了,红山也接受了,不然不会这样的。但李姐不会记得,当初他们兄妹玩的时候就是这样,总是红亭睡在红山的腿上,让李姐到家里叫爸爸过来抱她回家。那个时候李姐也是孩子,只比红山大两岁而已。

红山显然被李姐说的话弄懵了,诧异的看着她,正要开口问,腿上的红亭蹭的就坐了起来:“李姐,别……

红亭一直在迷糊,李姐她们进屋她听到了,正在努力让自己摆脱睡意,李姐的这句话让她意识到被误会了,她不想现在告诉红山,挣扎着起来阻止她。但毕竟病了8天,行动能力和反应都受到抑制,还是晚了。

红山确认她们就是有事瞒着自己,布满血丝的眼睛冲李姐就瞪了起来。李姐也意识到可能有误会,正在寻思对策,但红山没有给她时间:“李姐,怎么回事?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?”

“我,我以为你们都知道了,哪知道……”李姐慌了,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
“不,红山,李姐没说什么,你别逼她。”红亭还是虚弱,急着解释,但一下子就虚脱了,冷汗打湿了衣服,红山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到了。

“你别说话,好好躺着。”红山命令红亭,然后继续冲李姐瞪眼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这时,娟姐回来了,端着一碗小米粥,后面跟着的是陈涛。他每天都跟李姐在病房碰面,看看红亭,跟红山聊聊天之后再一同出去,俩人正处于热恋状态。

娟姐听到了他们的话,僵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,她也误会了。红山发现娟姐进门,也是一样的表情,认定她们一起瞒着自己,于是更加着急,声音有些大的冲娟姐嚷:“娟姐,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?”

“好吧,你别嚷。”李姐吓了决心。“红亭,我来说吧,早晚要说的事情,总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。”

“娟姐,陈涛,你俩照顾红亭吃点儿东西。”李姐命令道。“红山,你出来,我跟你说。”

红山地的这一代老大虽然是娟姐,但威信还是在李姐这里,一旦她发号施令还是没人敢不听的,就连红山也畏她三分。

红山把红亭慢慢的放倒在病床上,娟姐把碗交给陈涛,帮着垫起枕头。而后,娟姐示意红山跟李姐出去说,这里她跟陈涛照顾。红亭虚脱的说不出话来,想打手势阻止李姐,但被娟姐按住了。娟姐冲她小声说:“没事儿,没事儿,早晚要说的,让鸿华办吧。”

当医生在给红亭检查的时候,李姐在病房外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她的身世,以及红山妈妈临终前的期望。其实,李姐还有娟姐以及张叔他们都是在红山的妈妈去世多年后,听李叔说的。那天大家都在红山爸爸的家里喝酒,李叔埋怨爸爸为什么不给孩子们挑明了。爸爸当时说都是好孩子,红山的女朋友虽然自己看不上眼儿,但红山很真心,怎么能硬拆了他们呢?再说红亭也从未表示过什么,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如果也有朋友呢?这岂不是拆了孩子们的两对姻缘吗?

大家当时都认同爸爸的说法,也就放下了。后来红亭单独回来看望爸爸,李姐和娟姐她们还私下询问过她。当时红亭的回答是红山现在很好,就别打扰他了,给他压力不好。我红亭就是祁家的人,无论是女儿还是媳妇,都是祁家的人。当时红亭要求她们不要跟红山提起此事,也要求爸爸不要说,等红山结婚了再说吧,最好永远不要说。

大家当时都答应了,但没几年李姐她们就感觉到了,红亭不谈朋友,不跟男人接触的目的是在等红山,等红山有了归宿她再考虑自己的事情。后来爸爸意外去世,李叔就打算给红山说,但红亭的一跪让李叔不忍,只好替孩子瞒了下来。红山回来的一年内,李叔和李姐一直想找机会说,但一是李叔太忙,总也找不到机会;二是李姐当时也有私心,认为红山是个挺好的男人,想自己留着。不过后来陈彤的出现让他们又把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,还是希望红山有自己的幸福,而不是受命父母。

当红山听完还有些犯懵的时候,李叔过来看望他们,证实了李姐说的话,这才让他明白过来,最近一段时间大家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红山一时反应不过来,靠在墙上发愣。

医生出来跟红山报告了检查结果,认为红亭算是缓过来了,再调养几天,做一些必要的检查,如果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出院了。

红山听了这些,竟然毫无反应,他还在琢磨刚才李姐跟他说的事情,难道近30年在一起的红亭,原来不是妹妹?那是什么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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