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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红山地-愁人的女子

已有 1800 次阅读2016-12-19 21:21 |个人分类:外埠| 红山

愁人的女子

前面先行撤离的陈涛和梁子以及巴图他们接到李姐打来的电话,都放弃了回家的打算,回到红山地,要跟李叔好好喝一壶。当他们回到红山地边嚷嚷边到餐厅的时候,刘叔看了一眼刘姨,吩咐两个女儿去接待室守电话。他们都知道,红山地一旦要喝酒几乎就是通宵达旦,几乎所有的成年劳力都要上的,只好让两个双胞胎女子值班了。

红山地的酒席一般都是以李叔为中心的,这还是在红山的爸爸成为一把手之后形成的。大概是因为李叔是警察,也是红山地出来的唯一一个政府工作人员。所以,李叔每次回来,每次带来好消息,都成为红山地聚餐的理由。

红山的父亲去世后,李叔成为红山地精神上的领袖,虽然他不懂经营,也不懂财务,但大事小情的红山他们还是跟他说道说道,取得他的认可,获取他的意见。

酒席开了6桌,剩下的不是回到敦煌家里了,就是去外地玩儿去了。李叔那桌有红山、红亭、巴图、陈涛和梁子,陈彤自然跟着红山。留了两个桌位,一个是刘叔的,一个是张叔的。这会儿两位正在厨房忙着呢,打了招呼,你们先喝,多做几个菜再来。

两杯酒下肚之后,陈彤就跑到李姐和娟姨娟姐那张桌子上去了。她不会喝酒,包括红山在内都没有劝她,让她随意吃菜。但一看大家那个喝酒的架势,两大杯酒仰脖就下去了,而且还间隔时间很短,可把她给镇住了。不过她也明白,红山地的人不错,知道她从上海来,不能喝酒,自己呢也自觉点儿,别缠着红山了,还是跟娟姐李姐她们凑凑吧。

让陈彤后悔的是,本来看好这桌都是女人,应该没人喝酒或者说不能喝酒。没想到娟姐和李姐为首的大姐头们领着一群丫头片子喝的不亦乐乎,娟姨也跟着起哄,一群丫头片子就要上来灌陈彤。

陈彤实在推不过去,被灌了一口酒之后,呛的只咳嗽,红着脸又回到红山身边。红山和红亭他们一直注意陈彤在那桌的表现,看她狼狈的跑回来,都善意的笑了。

“你还是跟着我吧,这桌没人欺负你。”红山关心的对陈彤说。

“嗯。”陈彤脸热的厉害,不好意思了。

李叔和张叔过来了,大家一起举杯相庆。红山地的人喝酒其实并不咋呼,甚至可以用文明来形容。张叔年龄并不大,不到五十岁,身体很强壮,一直干配电和锅炉,煤气供应也是他负责,现在带着两个人管这些事情。张叔的妻子15年前就离开了他, 他们那时结婚才3年不到,还没有孩子。理由仅仅是因为红山地太偏了,用她的话讲是荒山野岭的,不愿意留下,就这么走了。张叔在李叔和红山爸爸这一代人里面年龄最小,所以他属于中间人,比李叔小12岁,比下一代最大的娟姐,也大不过12岁。

李叔到其他桌上敬了酒,梁子和巴图也跟着去了,顺便就被人拉住,留在别的桌喝酒。李叔转回来坐下,红亭就敬了他一杯酒。

红亭喝酒也很猛,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连红山都诧异的自言自语道:“这红亭不得了啊,爸爸妈妈都是山东人,你怎么跟土生土长的西北人似的呢?这喝酒的方式就是典型的西北人嘛。”

红山惊奇红亭的能喝酒不是一年两年了,当初他初中毕业,爸爸第一次让他们喝酒,才上初一的红亭就能陪着爸爸喝到底,而把红山早早的就喝趴下了。妈妈当初也是跟着舅舅从山东来到兰州定居上学的,所以祁家是典型的山东人家底儿。这个感叹祈红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大家也都听过,因为红山地大部分人都是山东人,而且绝大多数都是胶东人。

李叔听了红山的话,这次竟然长叹一声,看了看红山又看了看红亭,最后看了看陈彤。最终李叔没有说话,独自端了酒杯喝了,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,闷头吃了起来。刘叔预感到了什么,端起酒杯敬了李叔,自己仰脖干了,放下酒杯说:“老哥儿,其实有时候该说还得说,憋着总不是办法。”

刘叔的话显然有所指,除了李叔外谁都不明白,就连张叔也是一头雾水。李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正要说什么呢,娟姨她们几个老女人再张罗着那群孩子都回家睡觉,太晚了。

随着孩子们的离去,带走了将近一半的大人,餐厅里顿时空了一半,也安静了许多。张叔有些感慨,抿了一口酒说:“还是孩子们好啊,无忧无虑的,不像我们,土埋半截儿了,心思就多了。”

刘叔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小子又琢磨什么呢?你也该抓紧了啊,真要一个人进骨灰盒?”

“怎么?现在还有两个人的骨灰盒吗?能挤得下?”张叔有些无厘头。

刘叔被逗乐了,不再理他,冲李叔说道:“老哥你慢着点儿喝,我去看看烤的全羊,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
李叔点点头,让刘叔去把刘姨换出来,吃点饭。刘叔点头答应了,叫上在邻桌的巴图去了厨房。红山地所有的羊都是巴图家的,大概有5百多只,除了红山地消费一批外,绝大多数都卖给兰州和西宁的餐厅了。刘叔和巴图自创的烤全羊方法可谓味道独特,红山地的人都喜欢。为此,张叔他们还特意为这种方法自制了一套设备,专门用煤炭转烤全羊。

刘姨从厨房里出来,用手在围裙上擦着,笑着跟李叔打招呼,就要到娟姐和李姐那桌上去,但李叔叫住了她,并且把娟姐和李姐都叫了过来,在这桌上一起喝酒。

刘姨坐在李叔身边,给他斟满了酒,自己也倒上,一口就干了,然后才对李叔说:“老哥,让娃们好好陪你,我做妹妹的陪不了,一会儿给你们烙饼吃。”

刘姨又对李姐和娟姐说:“娟子,鸿华,你们俩陪着我老哥儿,我不行,一会儿还得伺候你们,烙饼去呢。”

李姐大名叫李鸿华,坐在陈涛和刘姨中间,这时正在谢着陈涛给她倒的酒呢。坐在陈涛旁边的娟姐一听,拿起空酒杯就要敬李叔,被旁边的张叔给按下了,一边给她斟满酒一边说:“把酒倒上再敬,心要诚……

张叔的话竟然把娟姐说的脸红了,端起酒杯冲李叔一举,然后仰脖就干了。刚坐下来,正准备说话呢,张叔有给她倒酒,还说着:“慢着点儿喝,下半场还得靠你们女将呢,我是不灵了,也就伺候局吧。”

红亭一听急了,冲张叔瞪眼道:“哎,张叔,凭什么啊?!”

“就是,张叔这话什么意思吗?”李姐也跟着起哄,娟姐反而不言语了,端起张叔给倒的酒,敬了张叔。

张叔喝了酒,有些卖乖:“你们这群娃都是我看着长大的,个个能耐着呢,我可不敢惹你们。”

李叔乐了:“你看着红山红亭他们长大还差不多,看着娟子?我看够呛,你那会儿还是孩子呢。”

张叔是被他的叔叔带到红山地的,来的时候不到10岁,一直留在这里。来了没多久娟姐就出生了,最小的张叔可以说是跟娟姐一同长大的。被李叔揭了短儿,张叔也不生气,嘻嘻哈哈的给李叔碰了酒杯接着喝酒。

红亭也跟李姐和娟姐碰杯,陈涛和张叔忙不迭的给身边的女子倒酒,陈彤倒也长眼色,给红亭斟满。红山一直没有说话,乐呵呵的看着大家互相掐,他倒是很享受这种状况,只是偶尔给李叔和陈彤、红亭夹菜。

李叔和巴图端着一个大盘子出来了,一头全羊烤好了,直接放到李叔这桌上,说都好了,赶紧回去端,你们趁热吃。

烤全羊的香味勾起了大家的食欲,红山手快,拽住一条羊腿撕了下来,用盘子上的刀切了几块,分给李叔,陈彤和红亭,然后自己捧着羊腿骨啃起来。陈涛也学着他的样,撕了另外一条羊腿,切了分给刘姨、李姐、娟姐和张叔。大家正准备品尝也烤全羊美味呢,李叔突然发话了:“你们等等吃,先跟我交代一下,谁先把事情办了?特别是你们两个,愁人的女子啊……

李叔指的是娟姐和李姐,她们一个34岁,一个32岁,成了红山地老大难了。娟姐第一次婚姻很窝囊,第二次还没开始就夭折了;李姐唯一一次亢长的恋爱最终无果,但二人好像都被伤得不轻,回到红山地后一直很低调,从不说起也不回应这类问题。红山地的老人儿们着急也没办法,所以李叔说她们是愁人的女子。

李姐被爸爸说的不高兴了,放下了装羊肉的盘子,责怪道:“爸,您怎么又说这个。我就嫁不出去了,怎么着,又不要您养我。”

李姐的话有些恼怒,但李叔并没有生气,只是叹气。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,陈涛端起被李姐放下的盘子递给她,说道:“别急,别急,我姐挺好的,别人不要那是他不长眼,李叔别着急嘛。”

陈涛自从来到红山地,就在救援中心和维修车间工作,跟李姐接触较多,所以一直叫李姐是姐,但称呼娟姐却叫娟姐。

“娟姐也是,多好的女人,那些男人都没长眼。”陈涛也给娟姐端了盘子让她吃。

没想到陈涛的话引起了刘姨的赞许,她微笑着点头看着陈涛对李叔说:“老哥儿,陈涛这娃真不错呢,像是红山地的娃。”

“嗯。是啊。”李叔也同意刘姨的说法。

“李叔,别操心了,我决定不嫁了,在红山地陪着我妈,陪着您老叔。”娟姐举杯敬李叔。

“就是,反正没人要,都在家陪着您。”李姐也端杯起哄。

“昏话,哪儿能不嫁,瞎说。”李叔急了,冲这俩儿瞪眼。

娟姐和李姐喝了酒,坐下就吃羊肉,根本不理李叔的生气。李叔这下更愁了,冲刘姨说:“怎么好你说,才多大就没人要了。”

“孩子们的事情,你就别急了,都剩不下。”刘姨安慰李叔。

“都这年龄了,要等到什么时候啊,怎么能没人要了呢?”李叔心有不甘,一脸的郁闷。

大家都在低头吃羊肉,没法接这个话茬儿。陈彤非常喜欢这烤全羊的口味,吃的是满嘴油光光的,乐的红山和红亭直看她。

“要不……我要一个?”一直不怎么言语的陈涛突然发话了,这句话把大家惊的不轻,纷纷停下来看着他。

看着大家都在看他,陈涛也不自信了,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。不过他决定说下去,挑破这层窗户纸,而且是当着大家的面。陈涛来红山地已经一年多了,这句话憋了多半年了。

“如果您同意,我想要……”陈涛冲李叔不自信的说下去,但他的话让大家更不明白。

“你打算要谁?”红山也被陈涛的举动弄愣了,从未听他说过此事。虽然知道陈涛在兰州的时候谈过朋友,但用他的话说就是对方不是过日子的人,他不认为能长久,与其凑合下去不如趁早分手。所以,红山认真的问他。当然,这也是李叔和刘姨关心的,连张叔都紧张的看着他。

“我觉得姐挺好的,如果愿意我会对姐……”陈涛脸红的发紫,说话也紧张的不利索了。

这下大家更吃惊了。李叔和刘姨还有红山都以为他会说跟红亭,因为只有他俩年龄相仿,红亭稍微大一些。没想到是这个结果,红山和红亭都愣了,相互看了一眼。李叔和刘姨都看着李姐,而李姐也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涛,显然她事先根本不知道,而且大家从这个举动也看出来,李姐跟陈涛之前根本没什么。

唯一的外人陈彤好像来了兴趣,可是捞着说话了:“好浪漫啊,太棒了。哎,李叔,人家求婚了,给个话嘛。”

“啊?哦,好啊。”李叔完全是被陈彤的追问打乱了思维,下意识的回应道。

“你看,这不同意了嘛。陈涛,还不赶紧敬老丈人?!”陈彤来了兴趣,继续顺着李叔的表态鼓动起来。

陈涛也完全被陈彤的鼓动给迷惑了,端起酒杯站起来冲着李叔,仰脖儿就干了。李叔也是下意识的端了酒杯,刚放到嘴边,就听到李姐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陈涛,怎么回事这是?”

李姐不得不发话了,再不说话,自己就被人嫁了。可恨的是这陈涛事先啥也没说,自己根本没这个想法。她不讨厌陈涛,把他当弟弟,跟红山他们一样看待的。万万想不到的是,竟然是这个弟弟,越过自己直接跟爸爸提亲。

“姐,你听我说,我早就……”陈涛意识到莽撞了,赶紧解释。

“别叫我姐,我不是你姐。”李姐有些粗暴的打断他。

“那……那好,鸿华,你别嚷嚷,听我说。”陈涛反而不慌了,开始冷静下来。

“你说。”

“咱别在这说,去接待室,我跟你说。”陈涛说完,拉起李姐就走。

李姐开始还是有些恼怒,甩手就拨开了陈涛的手。但很快李姐就发现大家都在看她,觉得不好,也就跟着陈涛来到接待室。不一会儿,刘叔家的一双女儿就出来了,而且她们还一头的雾水。

看到这俩去了接待室,跟风起哄的陈彤觉得不好,理亏的往红山身后躲。红山看了看陈彤,又看了看红亭,接着看了一圈在坐的人,最后停在李叔身上,自言自语道:“这家伙今儿喝了多少酒这是?”

显然,红山认为陈涛是酒喝多了,说的是醉话。不过他也不自信,因为陈涛的酒量在他之上,他自己都清醒着呢,大家还都没喝多呢,陈涛怎么能喝醉呢?难道是借酒壮胆儿?

李叔彻底懵了,半天一言不发,还在发呆呢。刘姨反应快点儿,赶紧打圆场道:“老哥,其实这样也不错,陈涛这娃拿得出手儿,好娃儿。”

“是啊,娃儿不错,要是能成倒也是好事。”张叔也打了帮腔。

在这桌上能开导李叔的也就只有刘姨和张叔了,剩下的都是小字辈儿。李叔反应过来了,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道:“但愿吧。”

李叔的发话,让气氛缓和下来,大家又开始笑着给李叔敬酒,祝贺他了却一个心病。李叔喝了这杯酒,放下酒杯冲娟姐就又瞪上眼了:“你呢?娟子?”

“李叔,干吗你……”娟姐有些急了,觉得李叔刚逼完自己的女儿,又来逼自己。

“唉,别急嘛,都会有主儿的。其实,其实……”张叔本来是打圆场,但大家最终没有听到他的其实是什么。

“那好,娟子就交给你了,你给办好。”李叔也是没辙了,这两个愁人的女子确实头疼。

娟姨在邻桌听到了什么,端着酒杯过来,敬了李叔和刘姨之后,也坐到这桌上,跟刘姨小声的说着什么。随着刘姨的介绍,娟姨也是一脸的吃惊望着接待室方向。接着娟姨又看着娟姐,责怪的说着女儿什么。

餐厅的人又走了一些,只剩下两桌人了。娟姐和张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邻桌,接待室的门开了,陈涛跟李姐前后脚的出来了。两人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坐下,端起盘碗就吃,根本不理大家期待的目光。

陈涛拿刀又切了一块羊肉,分给李姐一份,俩人接着吃,依旧不理大家。大家都看着红山,让他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了。于是,红山直起身子,冲他俩说到:“你们俩,商量好了没有?给个日子行不?”

陈涛抬头白了红山一眼,低头继续吃,貌似几天没吃饭的样子。李姐瞄了大家一眼,牙缝里漏出一句话:“急什么,看他表现……

红山一听就乐了,呵呵笑着看着他们。红亭和陈彤也乐了,红亭还指着陈涛说:“这蔫坏的更可怕,悄没声儿的来这么一手儿,可真行。”

陈涛嘿嘿的笑着,并不回应。刘姨和娟姨也乐了,欣慰的看着李叔。没想到李姐一抬头看到趴在陈彤和红亭身上的刘姨的双胞胎女儿,也跟着笑,有些气急败坏,冲她们瞪眼道:“不去值班室,在这干吗?擅自脱岗!”

两个小丫头被唬住了,赶紧离开餐桌去接待室。但到了门口,老大反应过来了,回头嚷了一句:“李姐,是你把我们赶出来的,这回儿又怪我们。”

老大说完,进了接待室关上门。李姐气的干瞪眼儿,这下可把大家乐坏了,再也憋不住了。陈涛反而劝她:“你跟孩子生什么气啊,不关她们的事儿。”

没想到听了陈涛的话,李姐不再言语了,低头吃东西,完全没有以前对孩子厌烦的情绪。这下红山惊奇了,端起酒杯冲陈涛晃了晃,仰头就喝了。陈涛也是心领神会,也喝了一杯。其他人都跟着点头,他们也认为陈涛还真改变了李姐。

李叔转了话题,冲红山问:“红山呐,红亭的事情你们都准备好了吗?打算怎么办?”

“明天我着手准备,挨家通知一下。等下午送小彤去机场后,再查一遍。然后还有四天的时间,就等他们来考察。放心吧李叔,我们会尽力的。”红山认真的回答。

“红山,你忙你的,我自己能去机场。”陈彤也觉得事关重大,不想拖累红山。

“要送的,来红山地的人怎么能自己走呢?”李叔的话其实就是红山地一直以来的做法,不可能让客人自己走的。

李叔回过头来,对红亭说:“你呢?红亭?怎么打算?”

“我明天打几个电话,也许要去趟敦煌。”红亭心情沉了下来,好像这事的压力突然想起来了。

“嗯,你们这些娃办事我们放心,大胆的做吧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嘛。”李叔说道。“对了,红亭,你们都不小了,别跟娟子她们似的,拖那么久。还是……

“我知道李叔,忙完这段儿再说吧。”红亭打断了李叔。

到散席前,一直都是红亭在张罗喝酒。她的酒量也确实大,陈彤粗略估算她自己就喝了一斤多白酒,而且还没事儿一样。李叔被李姐和娟子送回了家,陈涛留在接待室睡在沙发上,红山和陈彤红亭回家歇着。其实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,马上就要4点了。

早晨8点多,红山地的天还没亮,陈彤听到红亭屋里电话响,不一会儿就听到红亭起来,一阵轻声的忙碌之后,关上门出去了。陈彤不打算睡了,拱在红山的怀里腻着,终于在他有反应的时候要了他。

快中午的时候两人才起来,去餐厅吃饭的时候,红山打电话给红亭,才知道她去了敦煌有事。红山也没问什么事情,吃过饭就带着陈彤去了张叔的工作间,交代彻底检查供电、供暖和供气的情况,特别叮嘱供气站那几个巨型的煤气罐和防爆设施。因为红山地的人口太少,当初申请供气的时候,还是费了很大的周折的,最后煤气公司在这里设立了一处煤气罐供应站,定期过来送气。采用的是液态石油气的集中供气系统,气罐就设立在红山下的石洞里,那是当初爆破留下来的,供气管道除了一路给餐厅外,还有一路通往宿舍区,那里有五栋楼需要供气。

接着红山来到加油站和仓库,分别向腾格尔和克巴力家交代事项。最后来到巴图家,位于宿舍区的南侧一处独立的院落。这处院落很大,几乎有一个足球场大。所有的羊和几十匹马都在这里,巴图的父母和5个兄弟都在这里。

红山在跟巴图交代的时候,不断的看表。之后就带着陈彤匆匆回到家里,收拾了陈彤的手机之后,又把准备给她的礼物装在背包里,拉着陈彤开着救援车就去了机场。


路过

雷人

握手

鲜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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