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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已有 1048 次阅读2016-12-19 14:34 |个人分类:心情

很多年没有回到海边了,以至于丫丫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我,大海在涨潮,可汹了,很可怕的样子.。这让我唏嘘不已,很怀念那段时光的。其实,丫丫错了,那是在退潮。

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,大海在退潮的时候往往是声势浩大,发出很大的浪花声,就像不甘失败不甘退出的角色一样,发出我还存在要重视我的呐喊。其实,退潮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涨潮。涨潮悄无声息,慢慢的,轻轻的,在温柔中露出狰狞,不知不觉中把你吞噬掉。就像加热冷水里的活鱼,会被慢慢的煮死。以前在家的时候,每年都有被涨潮淹死的报道,只不过最近通讯手段发达了,人们被困在礁石上会用手机求救,也就有了解救的新闻了。

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了,但可以肯定是在6岁之前,因为6岁生日过后,跟父亲去赶海,游的太远而遭到父亲的训斥。到了小学,经过一场场的选拔之后,自然也就成了校游泳队的成员,夏天,每天下午训练,冬天每天早晨跑步,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。在校队,我不是游的最快的,但是耐力和泳姿最好的。以至于每次比赛,耐力项目天经地义就是我的,速度项目跟我无关,连接力这样的团体项目,也是在确实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临时让我顶替,于是,经常在预赛中参加接力,到了决赛就没我什么事儿了,因为主力回归了。在那个时候,耐力比赛还是很少项目的,于是从游泳转潜水,转蹼泳,再转帆板,都干过,也都参加过一些不像样子的比赛,也就成了万能铃铛,只要找不到人了,教练马上会说这家伙没事儿吧?让他上。

也许是海边长大,也许受父亲影响,我们家里人的游泳都不成为问题,都非常好,哥哥姐姐们还参加过大型的比赛,成绩不错。在那个崇拜英雄的年代里,舍己救人成为典范,哥哥姐姐们在冬天风大浪高的日子里,穿着泳装套上大棉袄在海边溜达,期望能够有落水的营救一回,也好圆一下英雄梦,但从我小时候到我长大,好像一次也没有遇到,英雄梦破灭了。丫丫在7个月大的时候,我领他到游泳池,没想到的是,他居然非常喜欢水,欢喜的不得了,一般孩子这么大的时候下水会感到恐惧,丫丫不然,不仅不怕,还非常的大胆,居然敢一只手让我牵着,整个身体浸泡在水里扑腾。用他姑姑的话说,这孩子天生水感好。

小学的时候,只有周日放假,夏季周日,一般都是8点多钟就穿着游泳裤下海了,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,每次下海先在两个台阶之间游一个来回,心里数着时间,这两个台阶之间的距离是60米左右,来回也就是120米。那个时候要求自己在2分钟内完成。到了高中的时候可以很轻松的完成了。以至于体院考试的时候,在4月份冰凉的游泳池中居然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游出了1分11秒的百米成绩,这让教练欣喜不已,这么凉的水,还是淡水,没有任何准备活动,能够超过及格线这么多很难了,那个时候体院的达标线是1分21秒。但我确定吃不上这碗饭了,因为那个时候奥运会的纪录是40几秒,要想达到这个速度,简直是天方夜谭,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。初中的时候,游泳的距离延长了,开始往深水中的航道浮标游,满潮的时候离岸边是300米左右,退潮的时候只有250米左右,一个来回最多也就600米,但在海里,已经是够远的了,海里有浪涌,费出的体力要远远多于游泳池。在高中,距离更是可怕,完全是军队的训练方式,把我们从烟台山放下,要游到东山海军炮校(就是现在的海军航空兵学院)的界限,高二之前是单趟,到了高三就要每二天一个来回,有多远我也不知道,反正来回肯定超过5千米了。那个时候,遇到这种训练一点儿指望都没有了,机械的按照标准的泳姿游就是了,掌握好呼吸要领就行了,不看天不看地,抬头除了呼吸唤气就是看看前面的教练的船只别走了弯路就行了。耐力和耐性就是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,现在也受用非浅。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偷懒,也没有偷懒的念头和条件。现在想起来简直是灾难。88年的时候到南京,参观长江大桥的时候,陪同的人跟我说他的游泳多么棒,能横渡长江。我看了一眼江面没多宽的,这算什么。对方也是年轻气盛,非要比试,结果同样气盛的我就穿着内裤跟他比了起来,结果是我一个来回穿好衣服后,他才刚到对岸,从此见到我再也不提游泳的事情了。

在文革后期,父亲由于被迫害,也就不上班了,整天以养病为由,在家里呆着,看书赶海。家里的墙柜门上,贴了一张潮汐表,没事儿的时候总爱看,希望能够记住每天的潮汐时间。等会乘法了,也就不记,理由很简单,只要记住初一的退潮时间就行了,每天延后48分钟,每隔6个小时就是涨潮,每12小时一轮回。每天中午下午的上学放学,都要从海边走,看到潮水也就大概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下午放学的时候退潮,那就是初一前后,中午退潮也就是初十(二十)前后,经常在周五的时候关注潮水,周六的时候计划,周日自然就是伙伴们凑到一起赶海的时候。

赶海的时候,端午节前后和八月十五前后,那是螃蟹最肥的时候,端午是公蟹最肥,十五是母蟹最肥。那个时候我们最爱吃的是礁石上赤甲红,通体红色,煮熟儿了更加鲜红,而后来的两头尖尖的沙螃蟹却很不好吃,如果不肥则就是空壳,没意思的很。那个时候翻礁石抓螃蟹是我们的最爱。潜水服是没有的,氧气瓶也是奢侈的,潜水镜也是没有的,有也是自制的。两手空空,顶多脖子上套着网兜, 潜到水底 睁着双眼就干了起来。这种自力更生的赶海方式,成本最低,但遇到海水混浊的时候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,什么也看不见。不知道我的沙眼是不是那个时候得的。螃蟹的两个大钳子是最令人生畏的,但从小的言传身教,我们是不会跟它拼钳子的,而是直接抓它的肚子,这样它的钳子就无法够到我们了,呵呵,在海产品市场买螃蟹,商贩们看你抓螃蟹的样子就知道是否是行家,给你的东西和价格也就实在了很多。

秋天的礁石周围有很多水母,这是令人恐惧的。小小的指甲盖大些的红色水母成片的,而且是从海底到海面都是,一次在抓螃蟹的过程中,由于专心追逐螃蟹没有观察周围的环境,站起身来的时候,发现在水母群中,后悔都晚了。从腰部到游泳裤边,整整一圈被蜇得红肿,回家用醋消毒的时候,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,一个星期才好。这些水母可不比它们的近亲海蜇,那些白色的海蜇虽然体形巨大,但却很少蜇人这么厉害。

 原来富裕的沙滩上有很多海产品,飞蛤是最常见的,这些蚌壳类动物常年埋在沙子里,只留一个出气孔,遇到危险时,那个强壮有力的舌头会用力蹬沙子,整个身体腾飞,几下就可以逃出对手的范围,所以叫它飞蛤(烟台话念ga)。每逢大潮,我们都去赶飞蛤,外壳很厚很粗糙,体形也很大。深水里的飞蛤个头大,山滩上的个头小,秋天,我们一般采取流水作业来捕捉飞蛤,一些人在前面用脚用力的跺沙滩往前走,但要在脚踝处的水下,一些人 在后面端着脸盆捡拾翻上来的飞蛤。初一十五这样的大潮,我们家里这几个孩子能捡拾好几脸盆的,加上父亲在深水里的成果,往往能吃几天甚至几个星期。飞蛤捕捉上来是不能吃的,因为沙子太多,需要在盆里用新鲜的海水缓沙子,所以每天早中晚到海里提新鲜的海水就成了我的任务。经过几天的缓吐,沙子完全吐出来,就可以吃了,煮熟了直接吃,味道鲜美,麻烦一点儿是把煮熟的蛤肉剥离出来,炒辣椒,那是另外一番口味。蛤肉做开卤面,作汤,都是极其好吃的。但这种鲜美的海产在80年前后突然消失不见了,偌大的海滩一个也找不到,深海里偶尔能见到一两个,不知道什么原因,集体迁徙是最令人信服的解释,但是原因呢?污染?捕捉过度?不得而知了。5年后,这些飞蛤突然又回来了,但是外壳非常的光滑,体形非常小,外壳还很软,不小心就会捏碎它,由于小也就没了吃的心情,怎么都感觉味道不如以前的好了。

马蹄蛤由于外壳形状像马蹄子而得名,味道鲜美程度要胜于飞蛤,个头很大,一般都是巴掌大小,浅水区根本没有,都生活在深水区,一般是2-5托水深的地方,托是烟台人对水深的一个计量单位,一托就是一个人两臂伸开的长度,几乎就是一个人的身高,父亲赶海的时候,游到深水区,一个猛子扎下去,上来后就会说几托深了,但那个时候对我来说,这个深度要再增加2-3才是我的理解,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有1米3 ,而父亲则是将近1米8了。现在推算,马蹄蛤的深度应该在3-5米之间。由于水深,水压相对的增压,人的呼吸就变得困难,憋气就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,往往一个猛子下去,只能发现马蹄蛤在沙滩上留下的一大一小两个呼吸孔,这个时候用鱼叉斜插入呼吸孔的下方,把叉子就留在那里,然后浮上海面换气,再潜入海底把鱼叉撬起来,连鱼叉带蛤一起抓上来。马蹄蛤的特性是遇到危险往更深的沙子里面躲,下鱼叉的目的是防止它深入沙子,它不会跃上沙滩逃跑的,所以堵住它的退路上来喘口气是没有问题的。马蹄蛤是我最不愿意吃的,因为肚子里面有一个沙包,加工的时候先要去掉这个沙包,而且肚子里面有一大块下水,味道及其难受,就是所谓的腥气太重。但用它来包馄饨作汤确实很美味的。

 牡蛎在烟台海域的品种叫做滚蛎,因其在礁石上来回滚动寻找食物而得名,一般捡拾到滚蛎都是煮熟了直接吃或者生剖开作汤,或者裹上鸡蛋黄油炸,美其名曰炸蛎黄。但就是这个滚蛎到了深圳居然叫什么濠,及其昂贵,真是要命。海螺也是在礁石上生活的,巨大的吸盘包裹住它的猎物,吸磨之后,猎物的外壳就会磨出一个小眼儿,然后吸允猎物的肉,这种杀戮方式及其残忍,也是令人恐惧的,好在对人构不成威胁。每年在特定的时候,这些海螺或者滚蛎会在一块礁石上突然聚集,大概是生理繁殖需要吧,我们把这种状况叫做赶山,跟现在的中奖一样的心情,拿着麻袋装就是。但由于种种不确定的因素,很难遇到的,这么大我只遇到两回,一次是6岁的时候跟父亲赶海碰到的,那个时候真的带着麻袋,可惜的是我的力气太小,根本拿不了几个,父亲的体力有限,最后只要挑了一些大的拿了回来。另外一次是跟同学们去赶海,说是赶海不如说去玩,因为什么都没有带,光凭两手是带不了多少的,于是把衣服脱下来扎成口袋,捡拾了10几个就算结束了。

 沙滩上的海螺我们叫鼻荠,不像礁石上的海螺那么粗糙,非常的光滑,白色的,圆盘状,大小不一,小的用面酱作酱爆,大的剖开油爆或者炒辣椒。鼻荠用吸盘在沙滩上行走,于是就留下吸盘大小的一条通道,我们叫做鼻荠道,在潜水的时候看到沙滩上有多条鼻荠道的时候,那就意味着今天的赶海收获将以鼻荠为主了。鼻荠的食物来源是沙滩上的飞蛤,巨大的吸盘包裹住飞蛤,磨出圆孔吸允完里面的肉就丢弃,所在在沙滩上经常能看到完好的飞蛤外壳,中间有个规矩的圆孔,那就是一场杀戮的证据。

 虾在海边能看到的那个时候就只有明虾仔,因为大对虾是不会在近海生活的。所以有一次上学,赶上满潮,贴着海岸行走发现了一只体格硕大的爬虾居然在海岸游动,着实让我大吃一惊,因为这东西是不在近海活动的,事后分析,可能是购买它们的人在台阶上用新鲜海水清洗的时候逃跑的。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仔细观察爬虾的游动,两个前腿类似螃蟹的大钳子在头部前方摆动,恐吓前方的对手保护自己,腹下N多条桨状的腿在有规律的滑动,这让我想起了蜈蚣和划龙舟。当遇到危险,爬虾会蜷缩成一团,用坚硬的带有锋利盔甲的外壳保护自己。正由于观察爬虾的活动,导致我唯一的一次上学迟到。

烟台的海参是价值最高的,刺参,属于限制赶海的范畴,被抓住是要受到惩罚的,但其营养价值和经济价值很高。所以,还是有人去赶海参。海参无法活体常保,因此抓住后,要立即剖开其肚子,把肠子拿掉,尽可能的抓紧时间煮熟了,然后用粗盐腌制晾干,这样就可以长期保存了。吃的时候用水发开,当茶叶泡水喝,营养价值极高,做菜自然是美味,不过,海参和鲍鱼一样,本身没有味道,都是吸附佐料的味道。所以,在烟台葱爆海参和清炖鲍鱼还是很受欢迎的。当大规模养殖开始的时候,在饭馆里一个9头鲍鱼清炖只需要5块钱,但在内地,什么澳洲鲍还是干货,还要香港阿黄主理的一味菜,居然可以买到500以上甚至上千,这着实让我迷惑不解,难道非把原汁原味的东西弄得稀里糊涂的都没味了才值钱?

扇贝非常的便宜,以前并不觉得便宜,因为从小就这么吃,去了壳的扇贝作汤,油炸,炒,都很好,直到有一次请一位从深圳过来的朋友吃饭,要了一盘带壳的扇贝,这哥们儿一边吃一边说,都是朋友,别这么破费,这么贵的东西,你的工资也不高。我们猜这一盘多少钱,他猜的是80块,这显然不可能,大概是他们那里的价钱,我猜得是10块,他显然不相信,于是叫来服务员,回答是8块,让他瞪目,小心翼翼的问服务员能否多要两盘,呵呵,他是怕8元的价格就给一盘,结果服务员随口就说,当然可以,要几盘,结果这哥们要了3盘,全给吃了,吃伤了,扇贝这东西太恶,容易吃伤的。

 钓鱼是我不擅长了,也许条件不够,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碳素鱼竿的,都是用竹子自己制作,线轮,鱼锥可以买现成的,但大多也是自己做的,鱼锥是用自己的刻的模子用融化的铅水浇筑的。鱼线和鱼钩只能购买了。带有线轮的竹子做的鱼竿我们叫做甩竿儿,可以借用臂力和鱼锥将鱼钩甩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远,鱼钩甩出去之后,用手扶着鱼线,如果鱼儿咬钩,鱼线会抖动,这个时候用力回扯鱼竿,目的是让鱼钩钩住鱼嘴不让其跑掉,然后迅速旋转线轮让鱼钩收回来,当回收回来的鱼钩上挂着鱼,则是天理应当,如果是个空鱼钩,连鱼饵都没有了,那就只能只认倒霉了,被狡猾的鱼逃脱了,只能再下饵再甩竿了。没有线轮的鱼竿我们叫挑竿,线不能延长,鱼钩的范围很小,类似在淡水里钓鱼,但海里是不能用浮漂的,因为海水波动很大,浮漂的作用根本无法体现,以至于第一次见到淡水里有人钓鱼用浮漂,很是不解,拿手试着鱼线不就完了嘛,干吗用这个东西,能准吗?

不用鱼竿,就只有用鱼钩鱼线了,鱼锥根本不用什么铅的,直接找块鹅卵石绑上就行了,扔多远是多远,用手试着鱼线,一旦发现鱼儿咬钩,就用手拖回来。我们叫做手把线,这也是我整个学生时代最常用的钓鱼方式,钓上来的鱼没有大的,都是些小海蝠,小胱鱼之类的。所以鱼钩也只用一种。大人们钓鱼,鱼钩的选择很讲究,黑鱼的嘴大,喜欢吞吃,我们叫做吞钩,所以鱼钩要大,倒刺要锋利,饵料要用活的海蚯蚓,而海蚯蚓在退潮的沙滩上用铲子就可以挖到,但速度要快,否则就跑掉了。还有的做了简易的小帆船,其实就是一块木板,上面钉上帆布,借助风的力量带进深海,然后拖带着每隔一段距离一个浮漂,浮漂下面拴着一尺多长的鱼线,鱼钩和鱼饵,这样的浩浩荡荡的鱼钩长阵到了深海,是专门钓马步鱼的,这种鱼在海面下生活,鱼钩不能贴沙滩的。回收的时候,也是像捕捞作业一样,一个一个钩的摘鱼,然后把鱼钩鱼线按照顺序摆放整齐,下次再用。

渔网捕鱼我是常见,但从没有试过,小的时候没有力气撒网,也撒不开,大了也就没有鱼可捕了。父亲有一幅自己编制的渔网,单人网,网的四周是铅锥,撒开后向一个罩子一样铺开,将下面的鱼罩住,收网的时候由于鱼锥的力量鱼儿时无法逃跑的。那个时候,放学后经常在海边石凳上写作业,可以观察大人们钓鱼和撒网。

托拽网是专业部门的事情,水产学校那个时候经常隔三差五的下网,两条船把长达几百米的巨大的立式网放到海的深处,一般是下午下网,晚上收,当放学的时候看到下网的船,我们就异常兴奋,赶紧写完作业吃完饭,拿着用铁皮罐头盒做的鱼桶就跑向东沙滩,也就是现在的第一海水浴场。学校的工人们分成两队收网,我们则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帮忙,这样往往能得到奖赏,他们不要的鱼,螃蟹,虾等等都会给我们拿走,因为他们为了研究目的,每次下网要搜集的标本都是有目的的,不要的动物他们都会放掉。给我们则是奖励,自然很高兴,有时候一个晚上能来回跑好几趟,因为太多一个小桶拿不了,而你要拿着盆去人家就会认为你是在打劫而把你赶走。所以,宁可一趟一趟的跑,也不会做蠢事。整个小学时代,看到了2条鲨鱼,1条海豚,3条鲸,但到了初中后,就再也没有看到,水产学校也没有下网这回事儿了,不知道为什么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友好,海军炮校的下网纯属给自己打牙祭,自然不会施舍给你,所以那个时候就是帮了忙也不会给你,遇到脾气暴躁的军人,很可能会打你,所以那个时候看到下网而去检漏的时候,发现是军人,就会非常的沮丧。

这种场景已经多年不见了,好像到了初中后就没有了,是枯竭了还是海产品搬家了?不得而知。唯一留下的印记就是挽裤腿,随意的撸上裤子,这是临时试试水里情况的时候常做的,有规律的一层一层的裤腿挽起来,那是准备大干的时候,挽袖子也是那个时候的印记。所以,当在内地工作,出现这个举动的时候,朋友们总是说,到底是海边来的渔民,习惯都带着海气。呵呵,很难改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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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手

鲜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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